夏静月低头笑了。

        她不是笑顾幽的狂傲,也不是笑顾幽的无知,而是笑韩潇的老谋深算。他的这一装病,不仅保了自己,还糊弄了天下人,也助涨了不知多少人的贪婪。

        他日他在世人面前站起时,不知道会震惊多少目光?

        只怕恼羞成怒的会更多吧?

        夏静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最为后悔的人莫过于顾幽了。

        望着顾幽冷傲的神色,夏静月没有一丝想提醒的意思。“所以呢?”

        想通过她拉拢韩潇,挥韩潇有限生命的“最后”余力?

        夏静月想了想,如果韩潇真是日子有限了,而她又是大靖传统的女子,说不定真会跟顾幽合作,以图得余生安稳。所以,她要表现得正常一些吗?

        顾幽站了起来,从屋内端出两壶酒与茶杯出来。

        “你我本无仇怨,没有必要结下梁子,今日你我共饮几杯,一笑泯恩仇,以后相互扶持、共享太平如何?”顾幽坐在夏静月对面说道。

        夏静月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壶之上,这酒壶是较大容量的酒壶,一个壶子估计能装五百毫升有余。她虽现在不能喝酒,但从酒壶中飘出来的酒味可以闻出,这正是她与睿王府合作的酒坊出来的酒。酒的度数按她以前常喝的白酒分辨,得有四十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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