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豫安郡王,就是她也不相信小姐能制出什么药来。何况豫安郡王是什么身份,身边的好药不知几何,哪里会看得上小姐做的药?

        宓月用一张绸布将盒子打了个包装,笑道“我知道。”

        “小姐知道豫安郡王不会用,为何还要那样辛苦给豫安郡王制药、送药?”

        “我送的本就不是药,而是诚意。”

        沁园。

        清晨的阳光投在青石铺就的庭院中,驱去了一夜的清冷。草上的露珠从长长的叶子滑了半圆的弧度后,落入微润的泥土之中。向阳的花儿舒展了身姿,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露去了,冷散了,阳光更明媚了。

        张指挥着下人把紫檀雕花长榻抬到庭院中间后,又移了两张茶几一张椅子过来,再摆上瓜果与清茶,才去请豫安郡王出来。

        豫安郡王懒懒地躺在长榻上,阳光正好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英俊的脸庞宛如有珠光晕开。

        一头长发随意挽着,随着他的辗转,有几缕发丝从额头落了下来,显出几分慵懒。

        他双手枕在脑后,听着一墙之隔的街道上传来的马车声、人声,声声交错如曲。他合上眼睛,睡容安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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