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走上三楼的贵宾房,江渝已经到了,正与几个姐妹在说说笑笑。

        房里的几个火盆烧得正旺,房内温暖如春,宓月解开披风挂在旁边的衣物间。

        一袭火红的锦衣衬得宓月肤白如凝脂,明眸流转,风华无双。

        江渝已迎了过来,“小月,你总算来了,最近在做什么呢,都不来参加姐妹们的聚会了。”

        “这不在研究美食嘛。”宓月走了进去,屋里已到了四位少女,牵了江渝的手,对少女们说“今日这顿,我请了。”

        江渝倒是不跟宓月客气,说“本该就你请的,你瞧瞧你家的甲鱼卖得多贵!”

        方婉儿拉了宓月过来坐在旁边,说“宓月,你家酒楼的生意也太好了吧,我母亲几次派人来订位置都没订到。”

        “对呀,大冷天的,其他酒楼的生意冷得跟这天气一样,冷叟叟的,唯独你家,连下面的普通饭桌都订不到。”江渝感叹说“我家下人来订位置时,若不是说翁主府的十五小姐,掌柜的又知道我与你关系好,还订不到这个房间呢。”

        “往后你们想订房,跟我说一声就是。”

        “这可不行,你家就靠一间酒楼过日子,若是都让我们占了好地方,影响生意怎么办?”

        江渝听闻过不少先前义恩伯府日子艰苦的事,好不容易靠着酒楼日子好起来,岂能来占好友的便宜?今天请一次就足够了,时常来占便宜她可没这个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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