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溍心口跳得跟了失了控一般,既紧张碎瓦的地方被人发现,又为方才唐突的一瞥而心乱如擂鼓。

        他僵硬地在屋顶上蹲了良久,当听到了宓月沿着隐密通道离开了,这才仿佛回了魂般。

        秘室里,只留下一件大红的锦服,宓月已换衣离开了。

        萧溍看着手中的一片黑瓦,将它慢慢地放原处。

        待见那被他无意中震碎的地方,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

        萧溍揉了揉眉心,将吸回来的碎瓦震成粉末,藏在了袖底。

        他拉了旁边的瓦过来,一片片地拉宽,试图将那个窟窿遮住了。

        萧溍前后左右看了看,面前的瓦顶明显疏了很多。他只好挽起袖子,又从其他地方把瓦拉了拉,尽量让它显得不那么突兀。

        宓月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半旧衣服,衣服是她那天去庄上穿过的。从三楼秘室下到一楼后院,那里已经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宓月上了马车,车夫立即驱动车子,钻进一条小巷。左转右弯,马车来到一座几进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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