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白一下子就吓得趴在地上,朝着南天府尹连连磕头说道“大人!小的真的没有说谎,真是宓月指使下人殴打小民,小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就是往小民这儿、这儿打的,打得小民疼了一夜啊!”

        魏紫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对南天府尹说道“大人,想是陆老爷昨日不知被谁打了,给打糊涂了,恍惚之下把我家小姐当成了主使人。陆老爷虽然对我家小姐百般诬蔑,但始终是我家小姐的舅爷,还请大人给陆老爷请个大夫,诊断一番。不管被打得多重,药费多少,银子都由我家小姐出。”

        魏紫的一番话,听得南天府尹连连点头,如此有情有义的姑娘,实在是不多见了。这陆江白连这么好的姑娘都敢诬赖,实在是丧尽天良之徒!

        “来人,请大夫!”南天府尹道。

        大夫很快就来了,南天府尹要当堂验伤。

        魏紫走到宓月身前,用身子挡住,以免让小姐见了不该见的东西,污了小姐的眼。

        不等大夫动手,陆江白就自个把衣服解开了,他想用他身上的伤痕证明,他的确是被人给打了,的确是宓月喊人打了。

        堂外的百姓都踮着脚往里瞧,后头看不情情况的百姓连忙追问事情进展如何了?

        “据说宓大小姐没有殴打亲舅,是亲舅诬告的!”

        “在验伤呢!一切等验完伤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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