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呢,你昨晚还疼了一宿的”

        陆老太爷的话没说完,陆江白就把刚合上的衣服解开,给陆老太爷看他一身白的肥肉,毫无受伤痕迹。

        事情转变得太快,陆老太爷也呆住了。

        没有伤痕,就无法证明虐打亲舅的罪名了。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恶逆大罪。

        最毒妇人心,陆老太太不肯放过宓月,想要为儿子孙儿夺得富贵,一口咬定宓月虐待、并有杀害她与陆老太爷的意图。

        长者咬定宓月不放,南天府尹也头疼,问宓月“陆家二老所言是否属实?”

        告她的是长辈外祖,宓月没有再让魏紫代言,以免被抓住不孝的话柄。她站了出来,温言说道“外祖父与外祖母所说皆为谎言。我不知道外祖父与外祖母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还请大人查明此事。”

        七日前的事,所见者甚众,南天府尹立即传了数位那天在伯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过来。

        并且,还把守门的四个小厮传上了堂。

        伯府四个守门小厮一进堂来,陆江白就指着他们大叫“就是他们!昨天就是他们在义恩伯府打我的!大人!青天大老爷,就是他们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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