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怎么还是那么犀利,说得一丝一毫都不错。

        萧溍又说道“你也别说是令父所教,据我所查,令父不擅使剑,根本不懂剑法。”

        宓月跳上一块突起的石头,坐下,悠然地靠在假山,问道“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一年前,从未听说过你会医术,现在你懂的,你的医术甚至比欧阳先生还强,是不是?一年前,你从未下过厨房,突然间却懂得各种烹饪方法,做出各种人所不能的菜式;一年前,你被谢家与陆家玩弄于股掌之中,然后现在,你却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别告诉我,你之前是故意示弱,故意被人欺辱的。”

        韩潇走到她面前,双眼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兵器房几件兵器的设计以及锻造,你不要告诉我是无意中想到的。我手下养了上百个铁匠,他们多是祖上几代都是铁匠,锻造之法涉及极广,从铁矿到冶炼再到锻造,他们几代人都参之不透的事,你一个外行人,怎么可能光靠想象就创出新的冶炼手艺?”

        在他带着凌厉的目光下,宓月慢慢地生起些紧张,身子也不由坐正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韩潇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她,问“你是谁?”

        “我是宓月。”

        “你不是。”

        宓月心口猛然一跳,带着些惊慌,其中又含着一丝惊喜难道他想到了什么?

        脸上猛然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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