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那个男人,是亲亲密密的阿潇,喊他呢?连名带姓地萧溍。
谁亲近谁陌生,一目了然。
“叫我阿溍!”他粗声粗气地说道。
“阿溍!”宓月没有任何的迟疑,甜甜地朝他喊着。
朝阳爬上东边的那座山头,一缕明灿的阳光投射在大地上,亦洒在她的脸庞上。
他低头,看到沐浴在晨阳中的她,笑意盎然,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倒影着他的倒影。她的一声阿溍,就像往他的嘴里灌了一口蜜糖,从喉间一直甜到了他的心底里去了。
在她专注又温柔的目光中,他浑身有股懒洋洋的,无法言喻的快活。在这一刻,他的世界只有她,也唯有她。
萧溍觉得,他没有救了,无药可治了。
他的灵魂已被她操控了,她让他生气,他就愤怒得恨不得毁灭世界;她让他高兴,他又恨不得整个世界都是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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