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女厅那边宁阳伯府人脸色黑,又要强自欢笑面对看笑话的女宾,就说男厅那边。

        夏哲翰的上司礼部左侍郎孟昌志捋着胡子,向夏哲翰笑道“那位就是你的大女儿吧?有你当年探花郎的风度,当年御前应答,你从容不迫,一篇定国论名震四座,连皇上都拍手赞叹叫好。当年要不是你长相太俊,另两位举子长相太差人意,状元就是你的了。”

        夏哲翰苦哈哈地谦虚说大人过奖了。

        可不是,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另两个人长得太丑,所以他被点成了探花,而与状元无缘。

        夏哲翰对当年的事也不知道该哭好呢,还是该笑好呢。

        不过如今,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让宁阳伯府丢脸,总比夏府丢脸要好。

        算那个讨债鬼还没蠢到家。

        宁阳伯夫人内里被夏静月气得要呕血,表面上,还得扯出一副慈祥的笑容来,“静月名中有一个月字,不如就起花名为月季如何?”

        梅采玲姐妹连忙赞道“还是祖母说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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