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怎么着也认识他这么久了,已习惯了他的面瘫。揉了揉有些麻的手,拿出药包,准备给韩潇诊脉。

        韩潇的鼻子甚灵,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血腥之气,黑眸转了过来,落在她的手臂上。那处手臂的衣服上,正染了黑褐色的血迹。

        他猛地伸出手,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是怎么受的伤?”

        他的声音有着烧后的嘶哑干涩,但丝毫不掩他话中的冷冽。

        “路上不小心弄伤的,不过已经没事了,包扎好了。”

        他深潭般的眸子盯着她,沙哑地问“在赶来的路上受的伤?”

        “是。”夏静月不介意把事情都讲出来,只有讲出她受了多少的苦,人家才会知道,才会感激嘛。做好事不留名什么,太吃亏了。“王总管说王爷您病得太严重,我当时二话不说就来了。一路上,王总管不断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王爷您不知道,前几天下了大雪,路上都是积雪,今天正好出太阳,把雪都融了,弄得路上到处是烂泥水坑,这一路可难走了。”

        “马车又跑得快,结果,把王总管给抛出窗外,当时,我为了救王总管,立即扑上去拉回来。谁知道把王总管拉回来了,我却被抛出车去了。幸好有初晴护着我,要不然我估计手脚都得摔断了,更没有办法给王爷治病了。不过话说回来,虽说我没有摔伤手脚,可您看我这手,被利冰划伤了。瞧,流了好多血呢!”

        “最可怜的就是初晴了,差点腰骨都摔断了,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夏静月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重点把自己和初晴的伤势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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