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时不时去探她的额头,摸她的手心,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慢慢升回来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着昏睡不醒的她,他既心疼又生气。

        “你这个蠢丫头,大冷天的跳到湖里去救他作甚么?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遥安世子是南霖人,精通水性,就你傻傻的往湖里跳……”

        他恼怒着低声责斥她,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极为轻柔,将她的丝,一缕缕温柔地拭干。

        费长史使人熬了祛寒药后,他取了来,将她半托起,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地喂她喝下。

        期间又怕她吹了风,不时把她身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实。

        喂完药后,见她醒得更沉了,他才端着药碗出去。

        费长史正守在门外,眼睛滴溜溜地往内屋偷瞧去。

        韩潇冷睨了费长史一眼,将药碗放在他手上,说“吩咐下去,让船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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