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将手中的纸条在烛火中烧成灰烬,徐徐说道“若说她帮杏林堂解困,以她的性格会做得出来。可仅十万斤的土茯苓,并不需要如此卖力地广而告之,更不需要这一套接一套的套路。她如今弄的这个大阵仗,不像在卖十万斤土茯苓,倒像在卖一百万斤似的。”

        如果仅仅是卖掉那些土茯苓,在望楚论文赛打响名气就差不多了。十万斤土茯苓听着虽多,但以其新颖以及多功效为卖点,再有君子社名望加持,京城这么多人一分下来,两三个月足以卖完。

        杏林堂只欠几千两的债,一个月足够赚回这笔债,因此,只是还债的话根本不需要用如此大的力度做宣传。

        而夏静月,又是赞助,又是画画,又是写字的,将龟苓膏弄得满城尽知,犹如在用牛刀来杀鸡。

        韩潇见费引脸带疑惑,手指往某处一指,“你可还记得,她种了多少菊花?”

        费引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今年秋天那万亩菊花就要采收了,夏姑娘这是在预热呢?”

        有了龟苓膏这一新颖食物让京城人耳目一新,再由她推出菊花茶之类的新型食品,京城中百姓就容易接受得多了,而且也会生起期待与尝鲜之心。

        万亩菊花可不少,尤其是每年都有这么大的产量。

        费引心中大大地为夏静月写了一个服字,“夏姑娘做事不像是个闺阁中的小姐,倒像是见过大世面似的,不仅目光看得远,考虑事情还非常面和周到,难得!难得!”

        若说以前费引愿意去筹划让夏静月嫁入睿王府的事,是看在韩潇不喜欢其他女人的份上,他身为下属不得不而为之的话,经过此事,他的想法就有所不同了,他在夏静月身上看到了不同于其他闺阁小姐的手段和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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