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嗔了夏哲翰一眼,说“您别忘了,我那大姐夫可是广平侯的弟弟,她可是我大姐姐的嫂子。”

        夏哲翰又嗤笑了一声,广平侯一共有七个兄弟,这还不算上那些庶出的呢。他那大姐夫前些年不知道干了什么事,遭了广平侯的厌恶,若不是老夫人还健在,早被逐出侯府了。

        夜晚时分,夏静月陪着老太太用膳,意外见到夏哲翰来请安。

        夏静月以为夏哲翰升官无望之后,会心情烦躁,尤其会看她不顺眼。没想到夏哲翰非但没有不快的样子,反而神色和蔼极了。

        老太太招呼着夏哲翰说“来来来,一起吃饭吧。”

        “不了,儿子已经用过了。”夏哲翰又问道“母亲怎么这么晚了才用膳?”

        老太太指着夏静月笑道“月儿做的龟苓膏我甚爱吃,我让她给我做个新鲜的,这不,等到这会儿才做好。这新鲜还带着微热呢,比那些凉了的好吃多了,你也来尝尝。”

        夏哲翰对外头的事情如何不知?

        对夏静月的所作所为,他已不知道该如何管教了。

        若说不恼火是不可能的,一个姑娘家的天天出去不着家,跟一群大夫混一起,简直有失官家小姐的颜面。还有这龟苓膏的事弄得这么大,也不跟他这个做父亲的打一声招呼,让他少了多少钻营的机会,他不恼才怪。

        若是恼火去骂她吧,可龟苓膏是夏静月与君子社联名打起的热度。君子社那些是什么人?不是王公大臣之子,就是才华横溢之辈,夏静月能与这些人交好关系,他这个父亲在官场上行事也方便多了。更重要的是,夏哲翰舍不得放弃左清羽这个资源,恨不得夏静月天天跟左清羽攀上关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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