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拉住往外跑的陶掌柜,说“龟苓膏的事弄得这么大,他会不知道是罗贵搞的鬼吗?可这位副会长还是听了罗贵的挑唆把你叫去了,可见他是决定了要让你替他买单的。”

        “那现在,不吃也得吃下来了?”陶掌柜那个愁呀,陈皮可比土茯苓贵一倍,东西又轻,虽说是八万斤,比土茯苓还少了两万斤,可那体积……这间杏林堂堆都堆不下。

        他才刚回一些本,又要打水漂了。

        夏静月思考片刻,说“既然不得不要吃下,但吃也要吃得有价值。”

        “此话怎么说?”陶掌柜被一连串的打击弄得脑子里一片糊涂了,赖夏静月给他出主意了。他再次庆幸当初收了夏静月来实习,不然的话这间杏林堂就不属于他陶家的了。

        夏静月在堂内看了几眼,“子阳兄呢,怎么没见他?”

        “三天前陈老说去访友却一直没回来,子阳不放心,和玉青两人去寻了。”

        “陈老没说去哪访友了吗?”

        “没说,只说第二天回来的,这都三天了还没有回来,子阳怕陈老一大把年纪了在路上出事,便去陈老的几个朋友家找去了。”

        正说着,陶子阳与蓝玉青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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