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今天是什么日子,谁会带着沾毒的毒箭来狩猎?”

        安西侯的情况不容再拖,夏静月目光凝重地从众多官员与侍卫中掠过,他们之中,谁是凶手?

        凶手藏在其中,若是在夏静月医治的时候突然难,到时别说救人了,说不定还得多死几个人。别忘了,这些毒箭有一支就有可能有两支、三支。

        窦士疏的目光接触到夏静月的担忧,悲愤的思绪立即清醒了下来,马上组织起安西侯府的侍卫,先将众人的箭支强行没收掉,然后将他们驱逐到另一边。

        这些官员自然不答应,其中有一些人的身份比安西侯还高,觉得窦士疏的行为冒犯了他们。

        譬如定国公,他怒斥着窦士疏的行为“窦世子,令尊中箭我们也深为悲痛,但你凭什么强行没收我们的箭,还把我们当成下人一般驱赶?就是你父亲还清醒着,也得对老夫毕恭毕敬,不敢如此猖狂行事!”

        面对定国公的指责,还有其他官员的不满,窦士疏冷冷一笑,目中掠过一丝阴狠。他锵的一声抽出宝剑,寒光一闪,将一棵大树劈下,“谁若不退,当如此树!”

        定国公等被窦士疏表现出来的强势震住了,眼前的窦士疏与往常那个游戏人间的安西侯世子仿若两人。他们只道窦士疏如君子社的那帮公子一样,只会吟吟诗,写写字,不曾想,虎父无犬子,这杀气丝毫不比安西侯弱多少。

        定国公敢出言指责,正是以为窦士疏是个温文公子,这一变故,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与安西侯私交不错的陈大人说道“安西侯爷突然中箭,箭中又带毒,凶手是谁,我们谁都逃不了嫌疑。侯爷能救回来再好不过,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谁负责得起?不如就依窦世子所言,我们退开来一边,让夏女官安心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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