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理寺的人擅长破案,但洪都督并不看好结果,当时的现场已被野猪破坏,等大理寺立案之后,都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了,这事儿难查,得成无头之案。

        旁边李简随意附和了几句,他心不在安西侯身上,只放在那群野猪身上,百思不得其解,那些野猪怎么会突然出现?是谁引来的?如果他们想弑君,怎么不在营地附近招引野猪?

        为了让安西侯躺得舒服一些,夏静月用树藤与树木做了一副软担架,再让人把安西侯抬到担架上。

        窦士疏对这稀奇的东西看了好几眼,见父亲躺在上面,极为安稳,也不会伤及伤口,有感而说道“夏姑娘,这东西若是用在军中就好了。”

        “这的确是用来抬着行走不便的重病人。”夏静月看了眼窦士疏白晳的皮肤,文人的气质,说“看不出你在军中呆过。”

        “窦家世代是武将,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带入军营去见识。只是这些年来,我从文去了,极少去过军营。”

        “刚刚你拔剑的样子我看出来了。”那动作,那气势,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回营地途中,他们在半路遇到那群走得气喘的文官。这些文官出门向来有人抬着走,何曾走过这么远的山路,没走几里地呢,就一个个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了。

        “窦世子,夏女官,候爷可好?”陈大人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汗水,爬起来去看担架中的安西侯。

        安西侯昏迷不醒地躺在担架之中,脸色泛着青紫之色,看着极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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