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功一旦激,以他为中心,寒气四溢,这寒气中透着寒毒。一旦被寒毒袭入体内,如入骨髓之虫,难以驱除。红衣男子借着这一股寒气,能让他的毒术挥到极境,他此时动了杀机,这一出手,毫无保留。

        安西侯见情况不对劲,察觉到骨头渗着阴凉阴凉的寒意,见红衣男子开始催动寒毒,他当机立断,一抓旁边的“老道长”,迅退入内室。

        红衣男子追上去,内室已没了安西侯与那戏子的踪影,他心头一惊,暗叫不好,正要退出,屋顶却一阵吱呀声响。他抬起头往上一看,整个屋顶轰的一声倒塌下来,白尘飞扬,如同雪飘。

        轰隆隆数声,刚才还古朴典雅的院子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变成了一片废墟。

        红衣男子从废墟中冲天而起,本欲先退离,不料空中长箭封顶,逼得他不得不落入地下。

        月光下,红衣男子的一头黑沾满了白尘,身上红得鲜艳的衣服也满是白尘,就连他紧护住的脸也沾上了一团团的白色。

        待白尘落尽后,红衣男子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着他的弓箭盾牌,狭眸微微地眯了起来。

        窦士疏一身黑衣,抱着重剑,站在射箭手后面,遥遥地望着红衣男子。方才消失不见的安西侯正站在窦士疏身旁,负手观看。至于那个扮作老道长的戏子,因是普通人受不住那寒毒,早被人抬下去救治了。

        红衣男子阴邪的眸光从将他团团围住的弓箭手扫过,最后落在安西侯父子身上“你们什么时候现的?”

        这些弓箭手距离红衣男子百米余远,那距离正好是红衣男子施毒最不方便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