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妃含泪求冤说“娘娘,您冤枉臣妾了,臣妾虽跟容修仪关系好,但容修仪自打怀孕后,就是一直对外声称怀相不好,皇后娘娘也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臣妾倒是有几次想去看一看的,可皇后娘娘不仅不许,还把臣妾斥责了一顿,说若是惊忧了容修仪养胎担当得起吗?臣妾被吓住了,就再也不敢提起去看望容修仪的话了。”

        滕贵妃心乱如麻,但看连妃整个人都吓傻了,相信了几分。然而又想到一事,极为怀疑地盯着连妃说“方才容修仪一出事,你就让本宫把她送回去,你若是事先不知道,为何会说出那般话来?”

        连妃双膝一软,跪在滕贵妃面前,泣不成声“娘娘冤枉啊!臣妾太冤枉了!臣妾只是想着,容修仪是皇后的表妹,又突然出事,您不管怎么做都讨不了好,这才为您着想进言的。臣妾若是知道这么大一件事,还敢来劝您吗?早就撇得一干二净了,哪能去做让娘娘怀疑的事?臣妾忠心了您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臣妾是怎么样的人吗?”

        滕贵妃岂会不了解连妃是怎么样的人?虽说有点小野心,却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若按连妃的性子,她若是事先知道今天的事,没准一早就告病假不来了,哪里还敢来提醒她?

        这么一想,滕贵妃彻底打消了对连妃的怀疑。

        连妃垂下的眸色中满是侥幸,她提前提醒滕贵妃的话,是万昭仪教她的。万昭仪说的,若是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成为事后最得利者,必然会被滕贵妃怀疑的。只有自动送上把柄,反而能脱了嫌隙,果然如此。

        “如此说来,皇后是知道容修仪的肚子……”滕贵妃顿时明白了,为什么皇后会什么都不做就自尽了,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什么都不做反而才是最安的。若是不早早死了,被人查了出来,死的人将更多。恐怕皇后自己都不知道,容修仪的事早被人现了,用来在今天设计了她。

        皇后死了,她倒了,岂不是舒德妃那贱人讨了便宜?

        滕贵妃再细细地回想,回想刚才舒德妃上跳下蹿,处处于她作对的情形,越仔细地回想,舒德妃的疑点就越多。

        “舒德妃这个贱人!”滕贵妃狠狠地一锤桌子,心头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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