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太太脸色不好看,夏哲翰忙转换话题,说“母亲,夏府大喜,儿子打算办个百席宴,请同僚与亲友相聚一下。”

        老太太皱眉说“这会不会太张扬了?”

        “不会,这都是有例可循的,儿子是礼部侍郎,一切都会按规矩行事。”

        老太太听后,虽然觉得太张扬了,但既然身为礼部侍郎的儿子都说没事,那定是可以的。

        夏静月从夏哲翰一进门就觉得不好了,皆因夏哲翰现在给她的印象就是得志小人,那得瑟的样子掩都掩不住了。“有例可循?不知父亲依的是哪家的例?”

        夏哲翰信口说来“大皇子明王的大婚,延平郡王的大婚,两个岳家都是如此的。明王妃的娘家当年摆了两百桌,延平郡王妃的娘家更是摆了五百桌,夏家如今只摆一百桌宴请,这京中也是第三份的人家。”

        只有穆王妃的娘家接到圣旨后没有办席宴客,反应也极为冷淡。

        当时怪不得人家国公府,好好的一个国公府小姐,却要去嫁给一头大肥猪,哪怕这头猪是个王爷,极疼孙女的老国公爷也是极为恼怒的。

        夏静月听后,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父亲倒是个极为谦虚的人,只摆了一百桌宴,怪不得为官这么多年,名声这么好。”

        夏哲翰被夏静月夸得心花怒放,脸上却故作淡定地说“为父只是三品官员,不敢与那两位相比,降了一格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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