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了,怪不得他当时把清平庄、清乐庄两个庄子给夏静月做嫁妆时梅氏的反应那么大。他当时不把两个庄子的收成放在眼里,是计算过的,没有了那两个庄子家里的嚼用也不会缺。

        这一看,他终于明白了,少了两个庄子,在亏空了的夏府之中,得少了多少收入!

        夏哲翰指着梅氏,因震怒手指都抖得不成样子。

        他十几年的经营哪!

        被这贼子搬走了!

        他那么辛苦地钻营,几次险些把官途和小命都搭上了,结果却在给宁阳伯府做奴隶。

        “梅氏,你、你好——”夏哲翰粗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梅氏真正地慌了、急了、怕了、惧了,“老爷、老爷,饶了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早就知道错了,这些日子来都在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妾身真的想着好好过日子,好好地经营,将亏空的钱都赚回来的!”

        夏哲翰怒吼道“那是因为没钱给你继续偷下去了!”

        夏哲翰把账本扔到梅氏头上,指着她再怒吼道“每个月结余的一百两呢,哪去了?那一百两又给你偷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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