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翰在底下着急,但因睿王就坐在上头,那令人无法忽视的冷硬气场,压迫得夏哲翰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他偷偷地抬起头往上瞧去一眼,看到睿王一身亲王服端坐在那里,不怒而威,令人望而生畏。

        夏哲翰再偷偷瞧了眼坐在睿王身边的女儿,庄严的亲王妃冠服让夏静月多了几分威仪,陌生得让夏哲翰恍惚了片刻。

        他最为嫌弃的妻子,却给他生了一个最涨脸的女儿。

        夏哲翰的心情逐渐复杂起来。

        耳中听到夏静月对老太太的备加关怀,夏哲翰再次想到夏静月初入京时,他是何等的嫌弃。要是当初他稍稍表示点慈父之情,稍稍对她关怀一些,是不是情况就不一样了?

        夏哲翰想到他人到中年,最有出息的女儿与他的关系又冷又僵,而他最疼爱的一子一女,一个比一个浑,他努力了半生,最后得到了什么?

        夏哲翰自艾自怨一会儿,很快就摆正了心态,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挽回,现在多做些努力,没准多少能挽救些回来。

        夏哲翰会钻营,自然也最懂得看人脸色,见夏静月一心只在老太太身上,识趣地站在一边做背景。

        老太太有些私密话想与夏静月说,但又顾忌着韩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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