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觉得不应该帮连妃娘娘。”如夏另有担忧说“皇上对容修仪恨之入骨,娘娘若是帮连妃娘娘求情,万一把皇上给惹恼了如何是好?要按奴婢说,您不如装病几天,等皇上消了气才过去。”

        万昭仪就着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望着外头的天气,已经转凉了,寒风瑟瑟,到了晚间,已有初冬的冷意。

        她轻轻放下茶碗,手指有节奏地敲在案几上,沉默不语。

        如夏和如冬敛了声息,不敢打扰万昭仪的思考,无声地退到一旁候着。

        良久,树叶被寒风吹落了一地,万昭仪才从沉思中回神。她站了起来,说“本宫今晚要待在书房里,莫来烦扰。除非皇上召见,不然不管来的是谁,本宫都不见。”

        如冬如夏福身称是,见万昭仪凝重的神色,不敢去问若是连妃长跪不起该如何。

        这一晚,万昭仪在书房中彻夜未歇,她从箱子中翻出一本本画册,非常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太阳初升,空气中还有着未散去的湿气,冰凉入骨。

        万昭仪紧了紧肩上披着的外袍,眯着眼睛望着东边的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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