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连忙岔开话题说“院子后面还种了几垄菜,都是你素来爱吃的菜,我还让人移植了几棵果树过来,你要不要去瞧一瞧?”

        说完,韩潇又自己反对了,“赶了大半天的路,你该累了,先歇息着,咱们在这至少得住半年,有的是时间去逛。”

        夏静月无语以对,说这样的是王爷,说那样的还是王爷,自打她怀孕后,她家王爷就往啰嗦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关于孕妇护理的事,更是样样亲力亲为,简直是十二孝夫君。

        王爷哪王爷,当年高冷的你呢?哪去了?

        夏静月有点怀念那个一本正经,高冷严肃的王爷殿下了。

        想当年,她不小心触他几下他的耳朵就红了,现在呢?都不知道多久没见到他脸红的样子了,真是怀念哪。

        韩潇夫妇在南方逍遥自在地养着胎,京城那边,逐渐地开始热闹起来了。

        正如韩潇所料的那样,安王等了十几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确定皇帝的几个儿子都没有了威胁之后,安王在朝中收买的官员开始动起来了。

        借着皇帝的一场小风寒,朝中官员开始上书,让皇帝立储。

        然而皇帝的儿子,死的死,残的残,废的废,怎么立?直接立太孙吗?

        说起孙辈,已经懂事的就只有延平郡王的两个儿子,可不巧,这两个孩子也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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