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拿到医学博士的学位,正乘飞机回国,怎么就跑到风景区来了?

        脑袋突然像被针扎了下似的,刺痛难当,随即,庞大的记忆塞满了她的脑子。

        宓月一时受不住,晕了过去。

        宓月又梦到她在一座桥上徘徊,桥上只见过去的人,不见过来的人。桥下深达几千丈,下面云雾缠绕,只知道是条河,却看不清河水。

        她天天在这里等啊,不知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不同于以往模模糊糊的画面,这一次的梦格外的清晰,宓月看到桥头上刻着三个大字,好奇地走过去,正要看个仔细——

        一阵刺痛将宓月从梦里惊醒。

        她睁开眼睛,便见一个老婆子抓着一把灰黑色的东西往她头上洒。宓月骤地出手,一把擒住老婆子的手腕,沉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老婆子惨叫一声“哎哟!痛死了!老婆子的手要断了!”

        旁边冲过来一个长相清秀的丫鬟,她看到宓月醒了,大喜叫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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