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梁侯夫人一愣,她显然没想到宓月敢给她下套。这是她以前所见的,那个又笨又直的宓大小姐吗?

        都梁侯夫人立即沉下脸,双眼如寒霜,逼视着宓月,欲在气势上压倒宓月“这是谁说的?”

        宓月一指在堂的众多夫人小姐,一派天真,“大家都说了,我都听到了。”

        堂中一片寂静。

        夫人小姐们寂静,是因为她们私下的确如此议论的。

        都梁侯夫人寂静,是因为她万万没想到宓月直接把事情捅了出来,骤然间乱了阵脚。

        宓月知道都梁侯夫人厉害,自然不会让她有反应过来的机会,步步紧逼,说道“我听说,这一切都是舒长惠小姐安排的,此事当真?”

        “假的!”都梁侯夫人不假思索地否认。

        宓月立即质问道“既然是假的,为何撑船的渔娘突然离船而去?为何我在船上惊慌呼救的时候,邻近的渔娘故作不知,反而喊了远处的男仆下水来救?好好的木船为何突然失重,其中是否另有隐情,舒长惠还想算计谁?”

        “渔娘下水时,为何不救落水的姑娘,而是往别处游?倘若不是我喝止,不是我及时舍命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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