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总管往会客厅的百宝架一扫,再看墙上挂的字画,案上摆的玉器,部都是从义恩伯府出来的。

        其中有三样东西,还是宫里赐给义恩伯府的宝贝。

        许总管见陆家大咧咧地把义恩伯府的宝贝摆在会客厅充门面,气不打一处来,回身拿了一本册子出来,拿着毛笔,一边划勾一边说道除了这个这个和那个,其余的都给我搬回去。

        外面进来十余个汉子,往百宝架墙上案上搬东西。

        洪氏这才开始傻眼,哎,你们干什么?你们拿我家的东西做什么?放下!给本太太放开!

        许总管冷笑一声你家的东西?这一样样都是义恩伯府登记在册的物品,什么时候成陆家的东西?霸占王赐之物,你们也不怕掉了脑袋!

        宓月送给我们的,就是我们家的东西!陆氏连忙叫宓月快,让这些狗奴才把东西放回去。

        宓月悠闲地转着手中的鞭子,舅舅当年说,陆府新搬迁,家里需要几样好东西镇镇财运,只借几天就要还回伯府的。这一借就是三年,也是时候还回伯府了。

        当年陆江白打着这个借口,从宓月手上哄走了许多宝贝。吃到甜头后,什么外祖母的生辰,外祖父的生辰,大舅二舅三舅的生辰,再三个舅母的生辰,几个表兄弟表姐妹的生辰,家里没有能见客的东西,打着这些借口从义恩伯府一趟趟地搬东西。

        洪氏哪不知道这三年的事?光是她借着生辰就把义恩伯夫人留下的东西搬到自个房里了。但洪氏早把进了陆府的东西当成自个的了,岂容义恩伯府再搬回去?

        洪氏一叉腰,指着宓月就叫骂了起来好你这个死丫头,黑了心肝的东西,跑来舅家抢劫,你们是强盗吗?信不信老娘去官府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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