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学女子说话吗?”

        “前几年还能的,这几年长了喉结就学不好了,若是声音浑一些、粗一些的女子,还能学着她们说话。倘若是声音较清脆、柔和的就学不像。”刘宝摸了摸脸,说“譬如小姐这样的声音,就不好学。年纪稍长些的女性,容易学一点。”

        少女的声音清脆又有活力,甜美娇媚,不容易模仿,学起来就像是捏着鼻子在说话,极不自然。而年长一些的女性,声线会变化,会变得更粗、更厚一些,尤其是长期大声说话的人,声音会带着沙哑,刘宝就能模仿得八、九成相像。

        “还有一种人的声音不好模仿,那种中气十足,说话声音浑厚响亮的人,这种声音不是靠模仿就能行的。”没有那么深厚的气息,吐不出那样铿锵有力的话。

        宓月长见识了,原来即使是天赋异禀,也不能十十美的。

        不过,刘宝的这项天赋已是极为难得了,起码陆江白就深信不疑。

        宓月算着时间,五味酒楼那边差不多要上正餐了,便匆匆从侧门上了马车,往酒楼赶去。

        萧溍将屋顶的痕迹弄好后,宓月已没了踪迹。他回到贵宾房,傅云儒已经到了,正靠在窗前,冷风将他的玉色发带吹得飘扬如柳飞。

        “有没有闻到香气?”傅云儒转过身,问萧溍。

        萧溍回到座位上坐下,“兴许是五味酒楼新出的菜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