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陆家虽然中伤于我,然陆家终是我外祖之家,外祖父与外祖母年迈不能受刑,倘若打入牢狱,只怕命不久矣。宓月顾念亲情,不愿追究陆家之过,肯求大人从轻发落。”

        宓月的话,令南天府尹心中感叹万分如此孝顺善良的女子,真乃天下少见矣。

        堂中堂外的百姓听了,更是对宓月心生敬意,陆家如此伤害她,她却以德报怨,处处为陆家着想,真是太善良了。

        与之相比,就显得陆家更为可恶,更为恶毒,简直集天大之恶于一身,人人皆可诛之。

        萧溍为之一愣,不明白宓月为何要替陆家求情,案子审到这里,陆家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陆家得到应有的教训。

        转念再想,萧溍又低叹了一声。

        她的确该去求情的,那堂上的两位老人,毕竟是她的亲外祖,倘若她毫不表示,哪怕陆家二老罪有应得,世人也会觉得她礼数不够,心肠硬。

        是的,就因为对方是长辈,是亲人,所以哪怕做事再狠再毒,也不能断情绝义。

        这个可笑的、可恶的世俗人情。

        萧溍为宓月心疼不已时,察觉到有一群人大步往南天府衙过来。

        他挑开帘子,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是义恩伯府的大总管许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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