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沉着脸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宓月车窗前,说“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有事?”宓月淡淡地问道。

        谢衡脸上陡然生起一股怒火来,“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能如此不当一回事?你知不知道,一旦家尊回到王城,坐实了令尊叛国之罪,宓家就要被夺爵流放!”

        宓月严肃地说“家父没有叛国!”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都梁侯手上有令尊叛国的铁证!”

        “什么铁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见过。”

        “你父亲宁愿相信都梁侯,也不愿意相信救过他性命的人?”

        “铁证如山,我父亲当年没有揭穿一切,已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了。我今日过来,并不是与你吵架的。”谢衡朝沁园的方向看了眼,苦笑道“我一听到王殿里发生的事,就急急地来寻你商量对策。是我自作多情了,有豫安郡王在,哪怕天塌下来他也会帮你顶着,你的事哪用得着我操心。”

        “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有一事,我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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