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赛场之上,楚王发现宓月与豫安郡王的事情,他自己是个男儿不好询问女儿家的私事,特地去找了楚王后,想让楚王后去试探一下宓月的意思。

        楚王后是个女人,心思更为细腻,一听楚王这话,便笑了,说“臣妾早就发现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楚王惊讶地在问道。

        “只比大王稍早一些,亦是在赛场之上。大王,您想一想,豫安郡王素来深居简出,自到了楚王城之后,轻易不外出,与楚国的关系更是撇得两清,摆明了不参与楚国的任何事情。然而,这一次牵动楚国与荆国战争的比赛,豫安郡王却来了。”楚王后说道“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必是有原因的。臣妾在豫安郡王到来之后,便一直留意着豫安郡王。”

        这一留神,楚王后便发现豫安郡王的目光时时不离宓月,不管宓月在场下,还是在场上,目光都停驻在宓月身上。

        楚王后笑了笑,“先前阿月追着豫安郡王跑的传闻一出,臣妾便觉得这事没准真的会成。阿月那样的相貌,又智谋双,世间有几个男子能抵挡得住这般如花美眷?再回想阿月以身试险,豫安郡王亲自去救的事情,可不就明白了吧?”

        楚王仔细一想,还真的已有预兆了。豫安郡王身份如此尊贵,若不是心中在意,何须他亲自去救?“孤心中,忧虑难安。”

        知夫莫若妻,楚王后说“大王是担心齐大非偶吗?”

        “正是。豫安郡王的身份,就是一国王女也配不上他,义恩侯府小姐的身份在皇城实在是拿不出手。难不成,要让阿月去给豫安郡王做小?如此就太委屈阿月了,她去了皇城本就是人生地不熟,又给人做小,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楚王越想越忧愁。

        楚王后想了想,说“阿月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她性子强,也不像是甘于做人妾室的姑娘。不如,臣妾宣她入宫,先问一问她的意思?”

        “如此就最好了。”楚王便将此事权交给楚王后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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