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好事之人将此事套在了宓月与萧溍婚事这边,亦讲宓月在萧溍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萧溍烦不胜烦才同意这婚事。还说这婚事不过是在楚国说得好听,等到了皇城,还不是一座小院子打发了,没准连个贵妾都混不上。更有说什么宓月是自取其辱,为了攀高枝连脸面都不要了。

        萧溍在街上听了几句就勃然大怒,更别提看到满纸对宓月的恶意中伤和诬蔑,恨不得拿剑把那些好事之人的舌头给割了!

        张躬身立在一旁,见萧溍的怒气越来越浓,心中忐忑了起来。

        这些流言,他先前听过一些,之所以没报到萧溍这里来,是因为说这些闲话的都是嘴碎的妇道人家。三个女人一台戏,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可不就越扯越离谱了?

        对这些长舌妇,张也很为难,你说处理了吧,王爷堂堂大男人,又是那样尊贵的人物,跟几个长舌妇斤斤计较,岂不是辱没了王爷的身份,抬举了那些长舌妇?传出去,王爷的脸面都要丢到皇城去了。

        若是不处理?瞧,那些长舌妇口无遮拦的,把宓大小姐抹黑得像街头泼妇一样,难怪王爷如此生气。

        “张,你应早已得知流言,为何不来禀报于本王?”萧溍沉声问道。

        张惭愧地低下头,同时又有些纳闷在皇城,关于王爷的流言更多,且更为恶毒,但王爷从未放在心上,有时他们这些属下听不下去想教训一番,却被王爷阻止,言道不必理会长舌之徒,免得抬举了他们。

        当时王爷是何等的淡定!

        如今却因为一些长舌妇说了宓大小姐一些闲话,竟怒不可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