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项东的办公室出来的,走到公司楼下时外面已经万家灯火,路灯下我一个人的影子格外凄惨。
“徐图。”安琪跑了过来,“急慌慌的给我打了个电话,又不多说急死我了,怎么了?”
我抬头看到安琪,抱着她就哭。
她百般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个字也不愿意说。过了一会儿她不再追问,把我扶上她的车子,系好安全带说:“我送你回家吧,咱们回去再说。”
徐图,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我对你好
你还拿自己和邙邙比,你根本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要分手是吗!履行一下做为未婚妻的责任
我都不知道要你什么
顾覃之说的那些刀子一样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我苦笑一声咬紧了嘴唇,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一开始我就拒绝了他,也不会有这些事。
我的猜测是对了,果然在他心里邙邙是不可碰触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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