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那副饱经岁月沧桑的颇有历史感的泛黄的老眼镜,老人家温柔和蔼的视线一下子变成了扫描仪,一脸责备的开口,“嗓子都哑成这样了,怎么才来看啊?年轻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要是再晚两天,这张嘴可就成摆设了,一点响声都别想发出来。”

        “……”这医生干这一行之前是个卖耗子药的吧?嘴巴这么毒?

        老人家拿着手电筒对着章明曦的喉咙眼左三圈右三圈得看,章明曦嘴巴酸痛想要闭上歇会的时候,老人家终于收了势。

        “你这挂号也挂错了,嗓子疼就挂耳鼻喉科啊?就是有点发炎,没到非要切哪儿的地步,去内科看看就行。”

        “……”她想收回刚才那句话,这老太太是卖砒霜的,“那我是不是得重新挂号啊?”

        “不然呢?你还想拿着耳鼻喉科的挂号单去看内科?”老人家很赶时髦的鄙视了她一眼,“把挂号单给我留下。”

        章明曦又毅然决然的加入排队大军。

        一小时后,章明曦从另一位年轻医生的口中拿到了第一手诊断结果,着凉,喉咙有点发炎,然后提着一包比陈总那包还壮观的药离开,还不忘了跟陈总打个小报告。

        与此同时,正在做汇报总结的乔阳被一声短信提示打断声音。

        陈易凛淡淡的扫了一眼屏幕,然后抬手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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