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监轻轻咳了一声,他示意张孜小些声音,然后以与他身材极不相符说完速度快速带着张孜往里间走去。

        张孜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她原本便是极其不擅长女红之类的东西,她母亲倒是给她请过不少有名的绣娘教她,但是张琪自诩是顶级的世家小姐,这种事情让家里的丫鬟做做也就罢了,毕竟许多小姐们连自己的嫁衣都只是让府里的绣娘赶制完,自己略微缝制两下子,张孜这种行为并不少见。

        但是她若是老老实实得嫁给个普通人家的少爷、小子什么的,以她的家世,她一辈子都是不需要动一针一线的,但是张孜却非要来参加什么选秀,来选秀了再端着自己那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是张孜纵然是想要低下身段,老老实实得做些个东西出来也晚了。

        毕竟她幼时可没有好好学过女红什么的,再加上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竟是好好的一个姑娘,身上只有一张脸能看了。要她在短时间内拿出一件得体的寿礼,实在是为难她了。

        张孜是愁了好几天,也没什么头绪,最后还是看与她一个屋子的秀女画画的画画,打络子的打络子,才慢悠悠的写了幅字带着,但是她的字只能算是清秀,可比同屋的秀女的字逊色了不少。

        张孜也是担心得很,但她也是无法,毕竟深宫之中,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想要让家里人给送来些东西充充门面,但是秀女们被看的紧,她竟是找不到机会出去递消息,这样一日日耽搁下来,转眼便到了祈福宴的时候。

        正当张孜绝望之时,这老太监却出现了,手里还拿着张二夫人的信物,张孜立马便信了。

        她们二人进了内殿,这内殿里破败不堪,檐角甚至结着蜘蛛网,张孜厌恶的往外退了一步,她捂住鼻子轻轻蹙眉:“这是什么地方?咱们一定来这里吗?”

        那老太监没有理娇小姐脾气发作的张孜,他快步往里走几步,轻轻嫌弃那张小桌子的桌布,慢慢蹲下去往那小桌子下面使劲伸胳膊,似乎早往外捞什么东西:“小姐您不要着急,我马上就给您把为太后准备的生辰礼物拿出来。”

        他好像慢慢摸索到了什么东西,又往里够了够,过了一会才慢慢将自己捞到的东西抱了出来,他拿出来了个约一臂见方的扁扁的木盒。

        这木盒落上了一层浅浅的灰尘,那老太监小心得拿袖子将那些灰尘擦掉,对一旁愣住的张孜解释道:“这东西是宫外你家准备的,运进宫里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昨个那负责从宫外往宫内传东西的小太监似乎才刚刚把这东西放到这里,这里乃是咱们约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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