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声音沾了一丝的疲惫。他直了直身子,俯身理了理她额头的碎发。

        他覆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白皙娇嫩的肌肤,倒映在她茶色瞳孔里的模样,在光影下虚虚实实,像是极尽蛊惑人的深渊,她怔楞几秒,偏了偏身子,“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他淡淡应了声,微张了张口,还是迟疑住,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沈如期从他办公室出来,遇到了走廊的萧惠恩。

        萧惠恩的视线瞥过她手里的保温盒,扬了扬嘴角,说,“如期,真是辛苦你了,这天这么热还特地跑来送汤。绍恒真是有福气,他见你来,怕是心里开心的很。”

        沈如期讨厌她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回了一句,“妻子给丈夫送饭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萧小姐要真是羡慕,赶紧找个如意郎君,我看萧小姐条件也不错,怕是排队想娶你的人都挤不下这番华路。”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哪还管背后萧惠恩那黑掉的脸。

        沈如期进了电梯,才觉得心里梗得慌,她倒是嫁给了秦绍恒,冠上了这堂皇的“秦太太”的名号,可他心里哪有她。萧惠恩没能嫁给秦绍恒,却拥有了他心里的永久居住权。

        越想越觉得,还是自己输了。连带着那保温盒都看不顺眼。她有什么资格以妻子的名义对他好,有什么立场提出要求说,“秦绍恒你的心里只有我好不好。”

        于是,送鸡汤也好,做蛋炒饭也好,以及其他示好的行为,她都找了功利性十足的目的。这样,或许心里能稍稍好受些。好像她只要守住自己的立场,都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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