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有点累。”

        秦绍恒扶住她,淡淡的说,“好。”

        他们走到门口,本想就这么回去,但是一阵动乱声传来,落目是一群人拉着横幅,聚在游乐场的门口,喊着齐整的口号,“无良奸商,还我家园。”

        有工作人员护过来,秦绍恒冷了冷眸子,“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并非在要职,迟疑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道出原委,不久主事的经理走过来,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密汗,这些人之前也来闹过,但都被安抚了下来,本来以为事情已经平息了,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他们知道了秦绍恒来了这里,闹得更凶,以为可以悄无声息处理完的事情,如今堂堂暴露在秦绍恒面前,肯定要有个交代,经理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战战兢兢,倒也麻溜说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顺便也隐去了一些敏感的部分。

        原来,这家游乐场是秦绍恒投资建的,建的时候面积规划到了一栋居民区,因为地方比较偏,居民区也比较老,在里面住着的大多数是一些年岁较高的老人,有的老人很固执,总觉得住的地方时间久了产生了感情,丰厚的拆迁费并不能抵消这种强烈的感情,于是死守着屋子不肯搬,下面的人为了处理好这样的事情,加钱,打感情牌,才让老人同意签了拆迁书。但后来老人的儿子知道了,不肯善罢甘休,大概还是觉得钱少,更是怂恿老人反悔,说自己是被逼迫签了拆迁书,于是三天两头老人的儿子就带着人过来闹事,之前摆平了,如今知道秦绍恒在这里,怕是想把事情闹大了,再捞一笔钱。

        经理哪还料得出这一出,秦绍恒来之前就嘱托了他要低调,所以也没有大动干戈做什么安排,必要的安保人员并不多,眼见着对方带了一大群人在外面闹,差一点要冲出安保防线,突击进来,经理额头的汗渍又密了一层。

        秦绍恒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他是要拿脑袋出去交代吗?经理惶恐看着游乐场门口的动态,想着办法让秦绍恒在备用通道离开,但还没走到备用通道,门口的防线就被挤散,一群人冲了进来,像是专门奔向了秦绍恒,安排的几个安保人员在前面保护着他们撤退,场面很混乱。

        但寡不敌众,秦绍恒把沈如期紧紧圈在怀里,带着她往备用通道走,他长腿迈得很快,她跟不上他的步子,踉跄了好几下终于跌倒在地,好在经理早打了电话报了警,不久警察一过来,事情就得到了控制。

        秦绍恒将沈如期扶起来,带着她坐回了车里,她还惊魂未甫,父母出事那会也是这样,她被很多人围攻讨要说法,这样的场景带着曾经的熟悉感,恐惧在她心里掀地而起,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孤立无援的时候,曾经血淋琳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又走了一遍。

        她的身子只是擦伤,手臂处渗出细小的血珠,她很害怕,整个心都是慌的,她不是怕疼痛,她是害怕过去的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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