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应了声,进来的是兰姨,提醒她下楼吃早餐。她拧了拧眉,声音淡然,“我知道了。”

        兰姨离开房间没多久,沈如期放下手机走出了房门。

        从旋转的楼梯缓步走下来,视线里,秦绍恒已经坐在了客厅,只穿了一件深黑色的睡袍,神态悠然端着一杯咖啡,手边是一份财经的报纸,他看得正认真。

        昨晚,后来,秦绍恒并没有回房间,也许他是真的对她生气了。

        理智衡量,他对她越生气,越厌恶她,她获得自由的可能性越大,可是现在的离开太突然,她还有好多未曾铺陈的计划。她心里隐隐失落与不安。

        这种感觉在她落座在餐桌旁才缓缓消失。

        餐桌上布着的早餐很寻常,但很精致,她肚子本就有些饿,拿起筷子闷头怡然吃起了早餐。

        正当她以为这顿早餐安然从开始到结束的时候,秦绍恒声音突然响起,“收拾一下,下午和我去一趟桂县。”

        沈如期捏着勺柄的指尖滞住,他们难道现在不是话都不会说的关系吗?难道他不是厌恶她的吗?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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