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肯放开她,带着她的身子往下跌落,跌入柔软的床榻,床垫塌陷。

        她的身子抵着软绵绵的垫子,更是给了他机会为所欲为,长发散落铺摊,他嶙峋的指节插入她的发间。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他才肯放开她,“刚才,叫我什么?恩?”他的身影暗沉沙哑,极尽魅惑。

        她终于得以呼吸到大片大片的空气,稳了稳凌乱的气息,开口说,“我刚不过是在帮你摆脱那个前台的纠缠。”

        她离他的距离很近,甚至都能看到他瞳孔周围淡淡的光圈。

        “你介意?”他的眼底像是一汪深渊,泛起粼粼的波光。

        “不介意。只是我站在那里很累,要是不那么说,还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呢?再说,秦先生,也不希望被那样的女人缠着吧?”她昂着头冷冷看着他,像是在陈述一件举手之劳,一件并不想邀功的举手之劳。

        点点猩红在他的眸子里点点漫散开来,他顿了顿,猛地松开她的手腕,站起身子,垂眸冷冷睥睨着她,“那种女人也比你这样的女人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肃绝,像是一个个冰渣子戳进她的心里,再融化成一滩冰水,要淹没了她整个人,她勾了勾嘴角,对上他萧冷的视线,拉了拉些许敞开的领口,“我这样的女人,秦先生刚还想碰来着呢!”

        他眉峰拧了拧,冷冷嗤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但凡工具,用得顺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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