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今日心情也不佳,肚子里攒着一团火,急需发泄。

        他早年拜了一个义父,义父在桂县小有名声,当年打拼,创了一个社团,但是孤寡命,娶了几个老婆,都还是无儿无女。

        程晏那时投靠了社团的一个小大哥,从看场子的小弟做起,他虽无父无母,好在嘴甜,办事也利索,一路混上来,后来机缘巧合,一次打斗中他替义父挡了刀子,义父看他会说话,又仗义,承了恩情,收了他当义子,他乐意得很,改随了义父的姓。平时也就被派出去收收债务,入手的油水高得很,人人眼馋。

        在桂县不算太大的地方,这个身份给足了程晏面子。渐渐的,人人都唤他一声程大少,被叫得久了,又仗着背后有义父撑腰,不免有些膨胀。

        他今天大早带着小弟去收张德新的债,却没想到债没收到,人差点进局子,本来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追捕也是做做样子,可没想到,那警察生生追了他们几条街,几个小弟没跟上被扣在了警局,他机灵逃了出来。

        骂了一路坏自己的事情的人,回到社团汇报进展,又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义父接了一个电话,赔了一脸的笑,刚放下话筒,啪嗒,一个大巴掌呼在他的脸上,痛骂了他一顿,骂他不长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也是一脸懵,“不该得罪”这样的话,他在义父嘴里鲜少听到,这个桂县能管到他们的人寥寥无几,那些局长们见了义父都还得礼让,给几分薄面。如今义父大动干戈,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自然窝了一团火,思来想去也就今天坐在大堂那对夫妻。他不解,为何义父要这般恐慌,许也是年纪大,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他还不信了,这桂县还有他们不能得罪的人?

        程晏虽然心里不满,但又不好顶冲义父,这团火只好生生闷在心里,局子里的兄弟还被关押着,能不能捞出来还是个未知数,都是跟着他混的兄弟,又不好撒手不管,不然传出去,谁还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他越想越心烦,只好来了这“艳阳天”寻了个欢愉。也没想到会遇到叶歌这样的尤物,烦闷在欲望和酒精的麻痹下,缓了几分,这酒壮了他的胆子。

        这个时候,要为叶歌出头,教训渣男的话,顺嘴就提溜跑出来。他也没多想,平时豪气话说多了,有这实力,自然有人信服,可现在美女当前,他想着法子勾搭上手,可不能被这么质疑了,让他的面子,让他当年挡了一刀换来的面子,往哪里搁,这样一想,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歌妹妹,只要是你的事情,你程哥哥,我那是下单山下火海,义不容辞,你说,报上名姓,我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程晏一边说着,那双手已经在叶歌的大腿上游离,嘴角不明意味的笑意,淬着得意。

        叶歌因为有求于他,自然也阻拦着他放肆,身体更是主动凑近了几分,声音娇滴得更是能拧出蜜糖,“那程哥,你可得替我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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