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痛痛快快地晕过去了。

        临着晕过去前,他就一个想法:以后少作画,多写几个本子才是正途。

        他晕得痛快了,可其他人却是忙坏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抬进了屋,那沈九娘也直哆嗦,掐着唐寅的手抖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定下神来,转身望向简宁,两眼睛绿幽幽的,跟个狼似的。

        简宁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道:“婶婶不必担心,唐叔没事的,只是一时高兴罢了。”

        “我知道。”

        沈九娘见唐寅眼皮子微动,知他欲醒来了,便是不再管他,起身裣衽给简宁行了一礼,道:“妾身欲拜您为师,执弟子礼,还望师父怜惜,将我收入门下。”

        简宁张了张嘴,愣了好半晌,忽然笑了,“我当什么事?哪用得着行这么大礼,我教您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拜师就算了,不然辈分就乱了。婶婶莫说了,咱们都是红尘里的苦命人,本该相互扶持的,若是不嫌弃,我们就认个干亲罢。”

        沈九娘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这些年见多了站在高枝儿上说风凉话或锦上添花的人儿……”

        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她侧过头,肩膀微微耸动,过了一会儿便是听到哭泣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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