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顿时一凉,脑袋顺着关肆的力道,重重砸在枕头上。

        是妾啊,原来是妾。

        这个妾在关肆心中,或许就是个妾,是一个和妻子有着天壤之别、不能享有和妻子一样权利、身份低下的妾。

        但在我心中,这个妾连个妾都不如,就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

        没错,我就是他的某种需求。

        是我刚才忘了,是我刚才冲动了,是我刚才……迷失了自己。

        望着他冷冷的眸光,我感觉自己真羞耻,真难堪,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看到我哭,关肆眉头皱了一下,眸中冷光退却,轻声问我:“疼吗?”

        而我听到他问我疼吗,心就狠狠的疼了一下,心想既然他拿我当妾,干嘛又在乎我疼不疼。

        他就是这样,一会对你冷,一会对你平和,叫你不知道他到底对你怎样,完全摸不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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