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我还没从关肆刚才那话中缓过来,他又说了一句。

        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他这话是出于吃醋,还是出于霸道。

        我想了想,觉得既不是出于吃醋,也不是出于霸道,而是出于他还停留在某个时代的某种大男子主义,认为女子除了自己的男人,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

        “你……你思想太古板了。现在跟你那个时代不一样了,男女平等,男女一样……”

        “男女能一样吗?”关肆的视线在我胸-前扫了一圈。

        啊啊啊,关肆真流氓。

        我又气又羞,脸蹭蹭的红了,红着脸稍微侧了下-身,跟他解释:“我说的男女一样,不是说身体结构一样,是说……”

        然而,跟刚才一样,不等我把话说完,关肆又打断我的话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喜欢你给小和尚打电话。”

        吼,说来说去,原来他是介意小和尚将他打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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