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懵了,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回答他的问题。
“没、没有啊。”虽然我不知关肆为何突然这样问,但我还是本能的说没有。
可我说没有也没用,因为关肆压根不相信,他抓着我的肩膀,很用力的抓着,也很用力的警告我:“别试图通过苍黎来了解我。”
又是这句别试图通过苍黎了解他。
我觉得我很冤枉,而且这冤枉是如此的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我没有。”我弱弱的为自己辩解。
可是,关肆却一副不愿听我多说的厌嫌表情,推开我的肩膀,转身就走。
关肆他太过分了,莫名其妙的冤枉我,冤枉我就算了,他还不听我解释。
我越想越委屈,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其实我不想哭的,但是眼泪根本不受我控制,一直往下掉,怎么擦都擦不尽,气的我就不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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