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学他们不是在上课吗?”关肆问。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胸口好闷,心好累,“他们是在上课,但马上就下课了。我们快点离开,好吗?”

        关肆没有说话,手却抓着我的手,拉着我走的飞快。

        奇怪的很,我本来累的不得了,被关肆拉着,走的那么快,我竟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想一定是关肆对我做了什么吧。

        终于走出校园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校门方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抬头问关肆:“你怎么认识我哥?怎么知道我哥今天会来?”

        “你问你哥没?你哥怎么说?”关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两个问题。

        我先回答他的问题:“问了,没有问出来。我一会儿打电话问他,你呢?你是怎么认识我哥,怎么知道我哥今天会来的?”

        “这个很重要吗?”关肆又将问题抛给我。

        跟关肆这么久,我对他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当我问他问题时,他将问题抛给我,就代表他不想回答,或者不想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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