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出的是虚汗。”

        “虚汗?”我一愣,“虚汗不是生病了才会出吗?我又没病,难道我生病了?”

        “你是受到惊吓,又做了噩梦,才出的虚汗。”关肆将手贴在我额头上,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翻眼往上看了看,因为没开灯,看的并不清晰,喃喃道:“原来受到惊吓,做噩梦,也会出虚汗。”

        “好一点了吗?”关肆问。

        我立刻感受一下,点头:“好多了,心不跳了。”

        “心不跳了?”关肆笑。

        我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改口道:“是心跳不那么快了。”

        “做了什么噩梦?”关肆又问。

        “做……”我正要回答,忽然想起梦里是关肆被黑雾卷走了,这时候才觉得纳闷,明明是我受到惊吓,为什么做梦是关肆被卷走,而不是我被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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