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本是我找的一个借口,但这两个字一说出来,我就真的感到困了,真的想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你困了,去睡觉吧。”

        可关肆让我睡觉,我却又不想睡了,朝他走去,道:“我不睡,我要等苍黎出来。”

        关肆也朝我走来,拉着我的手道:“苍黎今天不一定出来。你先睡吧,等苍黎出来的时候,我叫你。”

        “你才不会叫呢。”这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出来的。

        不怪我脱口而出,是因为关肆这个人有前科。

        比如之前还没停课的时候,我跟他说我上午有课,让他叫我起来,他没有一次叫的,每次都说看我睡的香,不忍心叫我。

        再比如小林她们实习了一个星期,周六约我到宿舍聚一聚,我就怕我睡过头,特意让关肆叫我,可是他呢。

        他依然没有叫我,依然还是那个理由:看我睡的香,不忍心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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