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肆听后,笑了:“牙齿,可能是他平时护理的好,所以不显老。”

        这个解释不出哪里对,但也不出哪里不对。

        我也想不到别的原因,就暂且相信关肆的。

        “老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关肆忽然搂住我的腰。

        我习惯『性』的往他身上靠,刚靠上去忽然想起苍黎还在,连忙用手分他的手,同时声道:“苍黎还在呢。”

        “没事的。”关肆不理会我的尴尬,依旧把我抱的紧紧的:“老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道关肆不会松开我,我也挣不开他,就随他去了,“你朋友看着比你大,你叫他幻兄,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他叫你关兄呢?”

        “幻兄是修习佛法的,喜欢研究古佛法,所以学了古人一套,让我称他幻兄,他称我关兄。古人就是这样,尊称对方为兄长。”

        “哦。”听到关肆这话,我想到他让我叫他夫君一事来,心想:是不是也是受这位“幻兄”的影响。

        又一阵冷风吹过,关肆搂着我转身往里走,“山上冷气重,不能一直站在窗边吹风。老婆,一会儿我去跟幻兄话,你和苍黎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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