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不得胡说。”彩韵的父亲阻止道。

        可是彩韵并不听,“我胡说了吗?她本来就是个身份卑微,地位下贱之人……”

        “韵儿。”彩韵的父亲再次打断她,“那都是为父的错,若不是当年为父贪心,设计陷害她父亲,她也不会成为身份卑贱之人。”

        彩韵偏头看着我,目光怨毒,说的话更是怨毒:“那是她父亲该死!谁让她父亲跟你争夺王位。”

        不管彩韵怎么说我身份卑微、地位下贱,我都无所谓,但是她说我父亲该死,我恨不得打死她。

        我扬声道:“彩韵,你若胆敢再对我父亲说一个不敬之字,我决不轻饶。”

        “我就说了怎么了?你父亲该死,该死!”彩韵连续说了两个该死。

        我气的不得了,正要动手。

        关肆却拦住我,道:“老婆,我来。”

        说着,关肆使出一招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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