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六年,你爹被调往清河县担任太守,同年,贪污白银二十万两。启元十一年,清河县爆发瘟疫,你爹又贪污朝廷赈灾银三十五万两,直到瘟疫大面积爆发,你爹担心瞒不住,所幸封城,将可能感染疫情的人活活烧死。启元十二年,……”

        “桩桩件件,你敢说你爹是正直清廉的好官?”

        刺客抱着脑袋,行事疯癫,说话颠三倒,不停喃喃自语:“不可能、肯定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你在污蔑我爹,对肯定就是这样。”

        “是与不是,你心里早有定论。”江敛生轻描淡写说出这一句话。

        刺客的瞳孔微缩,她不想相信这些真的是自己一直敬爱的父亲做出来的事情,可记忆里的依稀片段,以及父亲的支支吾吾……这些都让她不得不相信。

        又过了一会儿,她疯癫地质问江敛生,“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不如当时就杀了我啊!为什么。”

        江敛生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听得到他的声音,理所当然缓声道:“当时就杀了的话,现在还能看到这么有趣的场面吗?”

        “给你希望,再将你的希望连同信念一起狠狠击碎,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恶鬼,你是恶鬼!”女刺客一边嘶吼,一边朝后瑟缩。

        “本督当时给过你生路,若你放弃仇恨,选择让自己去过普通的生活,本督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这路是你自己选的,恶鬼是你,不是本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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