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都是些工作的材料,”商飏立即后退到门外,举起完好无损的左手,“我这只手还好得很,我先去书房整理下。”

        书房很简洁明了,门的对面是整墙的书柜,柜子前摆着纯黑色的大平面木桌配滑轮椅,桌上有好几台显示大屏,即便他住院不在,也跳动着红绿的股市行情。

        能俯瞰宅前绿茵草坪的落地窗下,摆了一张中式红木茶几和几方小凳。在墙角的位置立着一盏落地灯,旁边是明显和整体装修风格格格不入的米色懒人沙发,像一坨松软的棉花糖,懒洋洋地堆在那儿。

        商飏提着行李袋进了房间,将笔记本电脑、一些项目、合同纸质材料放到资料夹里,有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黑色皮面日记本,塞进了背后整面书柜中的不显眼的两本书中间。

        这是他在医院里为了排解压力开始写的忏悔日记,经过他这几日的观察,贝瑾尘应该还没发现他偷拍、跟踪,还拿他妈妈作为筹码,这些事可千万不能被发现了。

        藏好了日记本,他心情松快了不少。出了书房,贝瑾尘还在收拾,白管家提了个小笼子站在二楼楼梯口,笑眯眯地问:“商先生,这小兔子放哪儿啊?”

        白管家是个快五十的精神老头,头发不见一丝白,心态也特年轻,听计仲说上个月刚夕阳网恋奔现,娶了一个快六十的老太太,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气。

        “不放在有纸、有布的地方就行,”贝瑾尘的声音从房里飘出来,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画布、衣服、书,在我那儿就没有它没咬过的,白管家你可看好了。”

        商飏点点头,表示全权赞成贝瑾尘的安排。

        “得嘞,您放心吧。”白管家用手指戳戳芝麻粉白的鼻尖,差点被它张嘴咬到,“它这是想磨牙了,我去弄点小玩意儿让它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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